正在给他重新挂上一袋新的输液的贺洲闻言顿了顿,他也知道沈家明显又拖又赖的情况,皱了皱眉道,“放心吧,你的医药费沈家赖不了。他要是敢不赔,司法会强制执行,收回他家的公司房产等物拍卖赔你钱。”
“这个我知道。”关雎担心的是沈老头会玩骚操作,“我怕沈老头为了逃避责任,会故意把自己整得身无分文赖账,这样他就能生生地拖死我就不用还了。我看他就是在打这样的主意。”
贺洲闻言皱了皱眉,“不会的,我不会让他逃脱开去,哪怕他死了他也得赔!”
说着,挂好输液就从他之前脱下来的外套里摸出一张卡给放在他床头柜的抽屉里,“这个你先用着,不够再跟我说。”
关雎看到又是卡一愣,“这是什么?”
贺洲道,“我的工资卡,还有我这些年的积蓄也都在里面。虽然不是很多,但应应急应该还是可以的。”
因为沈家的赔偿还有很多程序要走,如果沈家再想办法拖一下、赖一下,确实赶不上关雎每天都在消耗的医药、治疗等费用。
关雎:“怎么你也给我送钱?”
贺洲听得关抽屉的动作顿了顿,“怎么?今天还有谁也给你送钱了?”
关雎点头,把白天高阳来的事大概说了一下,然后问,“他联系你了吗?那个赖老三的事,你有没有去了解是什么情况?”
“联系了。”贺洲点头,但联系他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尤其是他当初在忙别的事,所以,“我明天抽空去了解一下情况。”
随即又说,“高阳给你的,你暂时别动。要是医药费不够,我来想办法。那个治脊椎的针你尽管打,早点好起来才是最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