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给他擦脸的贺洲失笑地点了点他的鼻子, “那以后睡觉我给你暖被窝, 我火气足,保证你不会久睡不暖。”
关雎当即就:“……”
他醒来没几分钟,都不知道无语多少次了。
尤其是,这狗男人怎么没事又撩他?!
关雎想了想, 觉得这事儿实在是不能拖了, 就非常认真严肃地说道, “我正经跟你申明澄清一件事:以前我们俩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咱们真的就是在去年四月份我搭你车回京的路上才认识的, 在那之前真的见都没见过,所以你别误会了行么?”
贺洲给他擦到脖子里的动作一顿,抬眼看他,“那孩子是怎么来的?”
关雎顿时心头一梗,想说孩子跟他没关系吧,但以后要是被贺洲查到他也是孩子生物学上的父亲,那就更解释不清楚了。
所以关雎干脆也懒得撒谎了,“我们虽然都是孩子生物学上的父亲,但真的不是正常意义上那种生育出来的。这个事情,等以后寻到适当的时机,我再跟你解释行吗?”
贺洲看着他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下,然后垂下眼帘继续给他擦拭,“好。”
关雎松了口气:艾玛,总算解释清楚了。
可他这一口气还没松完,贺洲就眼也不抬地说,“就算以前没关系,不代表现在没关系。”
关雎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什、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