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看着他水润润的双眼,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他有些红肿的嘴唇,帮他清理着嘴边的水渍,声音暗哑有些气息不稳地问,“这个算不算?”
关雎当即被他问得脸有些红,“我是说、我是说以前不算……”
毕竟他刚刚都回应了,可不是贺洲单方面地亲他。
贺洲眼底泛起笑意,用鼻子亲昵蹭了蹭他的鼻子,“终于肯认账了小赖皮?”
“我哪有赖皮?”没有的事关雎可不认账,“我赖什么皮了?”
贺洲轻笑地亲了亲他,“赖皮这个没关系。”
关雎:“……”
当即有些心虚地道,“我是说以前,以前咱们确实没关系啊!是你一直误会,要是我一直放任你误会的话,那不是在欺骗你感情吗?”
贺洲却不觉得,“我是失忆又不是失智,我现在头脑很清醒,有非常清晰正确的感情认知。不管我们以前有没有关系,都不会影响我现在。所以你不必纠结于以前,明白了?”
关雎被他这种隐晦表白的话给说得有些面红耳赤,眼神隐隐有些害羞地不太敢直视他,但还强壮镇定地装成老司机淡然问,“那、那现在你算是我男朋友了?”
说老实话,其实他现在都有点懵:亲过了,应该算男朋友了吧?
贺洲听见他那句男朋友心尖尖一颤,温柔地吻了吻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唇,“我觉得,等你好了咱们去领个证比较合适。毕竟孩子都那么大了,要是被上面发现,我可是要吃处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