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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卖了个干净,再也不剩下任何东西。

然后,在那些「沈家人」气得急得几乎都要暴/动的时候,关雎把拍卖得来的钱全部以他两位养父的名义给捐了,只留下一些自己所需要的医药费,因为那也是沈家本就该赔给他的。

而后,所有的激烈声音顿时都像是被人当头一棒给打懵了一样,戛然而止地短暂地寂静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猛烈的议论热潮。

除了那些所谓的「沈家人」气得捶胸顿足地狂吐血,大骂关雎假仁假义、自私恶毒败坏祖产、慷他人之慨给自己赚好名声之外,绝大多数跟这事没有什么关系的网友都在狂笑哈哈哈,说是关少会这么做,真是让人很意外也一点都不意外,简直是老操作了。

就连那些吵着闹着要更多补偿的死难者家属都销声匿迹不说话了,毕竟关雎也没钱了嘛,再闹也闹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自此,有关沈家的事情终于慢慢地消停下来。

辉煌一时的沈家就此黯然落幕,彻底沦为了过去式。

而这时,都已经是夏末初秋了,关雎都能坐起来了。

所以贺洲没事就推着他去外面走走散散心,毕竟关雎都被关在病房里大半年了,怕他闷出毛病来。

在秋老虎还在肆虐的傍晚,太阳迟迟不肯下山的余晖下,贺洲推着关雎慢慢地走在草木扶疏的树荫下,眉目含情地看着关雎给他的同学室友石南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