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你要是敢这么昏睡一天,我就从院子里走出去,别说我没警告你!”流苏心生反骨,恶狠狠地威胁他。

半昏迷的萧绝倏然伸手,狠狠地抓住流苏的手腕,那力道大得拧痛了她,紧紧地抓住,深怕她逃走似的,虽然在病中,却依然能感受到他的手心的执着和紧张。

流苏看着手腕上的大手,一股不知道什么滋味在唇齿间化开,双眸沉静地看着萧绝……

痛苦、无力!

另一手微微拍拍他紧抓着她的手臂,有股安抚的味道,什么话也没说。

萧绝依然固执地抓住,说什么也不肯放开,他的手很有力,用尽仅剩的一点力气把她禁锢,不肯松手,就如他本身的偏执。

这个男人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逃过掌心。

得不到,便要毁灭的狠绝!

流苏眉目黯淡,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死局……难解!

药来得很慢,比流苏预期的慢很多,侍女端上来的时候神色惊恐,流苏扒开萧绝的手,他却固执不肯松开,她没好气地道:“萧绝,松开,我不会走,你不松开,我怎么喂你喝药?”

无动于衷,一点反应也没有。

流苏无奈,只能让侍女来喂药,把药都灌进他嘴里,“以后动作利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