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个死,还不如……”话音没落,门外传来轮椅转动之声。
陈策喜道:“先生来了。”
果然是他。蔡宣立即站起行礼。
“什么情况?”慕容无风一边洗手,一边道。
“险得很。四肢上的错骨都已接驳完毕,只是胸口上的肋骨有一支已刺入肺中,若是常人也挨不过两天,好在他少年气血充足,所以才挺到今日,不过现在淤血不行,呼吸困难,还是极为危险。”
“用了什么药?”
“人参紫金丹,万灵膏……,实在不行,独参汤。”
“蔡大夫怎么说?”
“学生以为所伤之处,多有关于性命,如七窍上通脑髓,膈近心君,四末受伤,痛苦入心,但其人元气素壮,若迅速接骨,使败血不易于流散,或可克期而愈。”
“他的脸也被人打了?”
“嗯。先生,先喝口茶罢。”蔡宣看着慕容无风的脸已气得煞白,连忙将一杯绿茶捧了过去。
慕容无风摆摆手,走入室内,搭了一下病人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