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衣本想挣开他的手,见他脸色惨白,大伤未愈,不敢造次。便微微一笑,道:“你别担心,你已没事了。只要好生地休养几个月,就会……就会好得和平日完全一样。”
秦雨桑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有气无力地道:“你别……别去押镖了,就在……就在家里陪着我,好么?”
荷衣见他一双眼睛殷切地注视着自己,想着往日他对自己处处照顾,心中一软,只想先哄着他,便道:“嗯。”
秦雨桑大喜,双手在腰中乱摸,摸出一只宝石戒指。
戒指上还沾着他自己的鲜血。
荷衣看着血,心中一慌,连忙闭上眼。再睁开眼时,那戒指已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荷衣……嫁……嫁给我吧?”秦雨桑握着她的手,热切地道。
“糟了!”荷衣心中暗暗地道。
慕容无风已经怒不可遏地冲了过来,对着秦雨桑大声吼道:“你给我听着!这个女人,她不可能嫁给你!”说罢,抓着荷衣的手,一把将那枚戒指从她指上拽出来,往地上一扔,犹不解气,咬牙切齿地用轮椅辗了过去。
那宝石虽硬,指环却是纯金做的,给木轮一辗,顿时碾成了奇形怪状。
秦雨桑两眼一翻,顿时昏了过去。
荷衣气得浑身发抖,道:“慕容无风,你……你疯啦!”
“别跟我来这一套,方才你甜言蜜语地哄着我,难道就是为让我给你的情人治伤!”
“你……你胡说!他昏过去了!是你把他弄得昏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