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我吃的,豹子不是你杀的么?”
说着说着,两个人又忘情地吻了起来。
砰,砰,砰。门还在响。敲门的人好象很有耐心。
荷衣却满脸通红,浑身发软地看着慕容无风。
他不知忽然从哪里来的力气,两个人的身子不知不觉中已纠缠在了一起。
“呆子,小心些,你还病着呢!这里痛不痛?”
这一回,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护着他的伤处。
她知道他表面的伤口虽还红肿,却已渐渐地愈合。而内伤却深重无比,而且时时发作。
“荷衣,我觉得敲门的人是坏人,等会儿,就不定就会要了我们两个人的命。趁这功夫,我们还是最后快活一下罢。”不知从哪里找出了这样一条理由。
“做都做了,还说什么嘛?每次都是这样,从来不打招呼的。”她嗔道。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她爬起来,替他拭了拭全身的汗,又替他换了一件衣裳,便又扶着他躺了下来。随手,将c黄上的纱帐从银钩里解开。
纱帐上绣着一串串葡萄一样的花纹。葡萄围绕着的,是一左一右,两只好象海兽的一样的图案。
“荷衣,去开门罢。”他终于道:“一个人肯这么客气地敲了许久,而不破门而入,至少应该算是我们的客人。”
她认认真真地穿好衣裳,将剑别在腰上,迟疑了片刻,打开门。
尽管早已准备大吃一惊,荷衣还是大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