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这才气连连玉也看上了,且二人似乎还有前交。只是,如你所说,他似乎并不适合作一颗棋子,一颗棋不该有这般心性。也许,当作一枚宠物倒是不错的。”
“是以,师兄故意在连玉面前提点她,让连玉知道她与你是旧识?”
“嗯,连玉不可能再用他,除非他疯了。今日两桩事令李怀素失利,亦是天意。连玉不是个省油灯,已洞悉大魏将提高粮油贩卖价格,他不可能答允,他知我与大魏镇南王私交不错,这压价的谈判只能由我来谈方见成效。是以他虽知你是我门生,但你能力在此,他帝位未稳,不可能当着所有臣子面前徇私,又兼之粮油一事,他必须让我几分,明日,你最厉害的对手是七王爷连捷的门生司岚风,只要将他拿下,摘下状元桂冠,我将联合群臣保你最高提刑司一职。”
“连玉一即位,前提刑司冯少卿、和冯少卿私交深笃的傅静书便被判全家抄斩之刑,师兄是要兆廷设法调出二十年前冯少卿审理过的那宗晋王谋反案的卷宗?”
“嗯,世人皆知那是造反案,但若这皇位本来要传的人不是连玉的父亲呢?”
“那便是……纂国!”
“连玉比他父亲能干太多,冯少卿设法隐世二十载,他却硬是将其追寻出来。”
而此时,将冯傅二家全树斩杀的连玉正在回宫路上。
前一刻,他还叫慕容六。
当朝太后娘家,复姓慕容。
“李怀素那笨蛋,浪费我们时间。”
慕容九,即连琴狠狠骂道,“六哥,你和母后本便因前事闹僵,现下又深夜带着权非同的未婚妻回宫,母后不气坏才怪。七哥,你说是不是?”
连玉一褪身上蓝袍,换上女官递来的缎黄衣子,道:“七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