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珍正在积极的为自己苦思脱罪之辞,闻言一愣,这人怎么突然跑题了?转念一想,是了,连玉素有洁癖,自是不喜断袖的,认为其关系肮脏不堪。她福灵心至,立下堆砌出一义正词严嘴脸,“皇上,微臣方才头晕恶心,才让我家随从相扶,和霍侯之交,乃感激当日援手。微臣绝非断袖,将来也绝不断袖,直至海枯石烂。”
她慷慨说罢,又见连玉不知怎的脸竟又沉了几分,心里纳闷,哪里说错了嘛?皱眉一想,随之恍然大悟,连玉不会误认为自己对其他人不断袖,而对他断袖吧,忙道:“当然,微臣对皇上痴心归痴心,却绝非断袖之情,而是敬重爱戴——”
“你说完没有?”
她还在滔滔,连玉却沉声斥断她,其目中琥光重重,火气似渐次浩大。她心道不好,这龟孙子软硬不吃,一瞥旁边茶几搁有茶盏,连忙拿过,递给连玉,“来,摔吧。”
连玉目光倏暗,忽而俯身便掐上她的脖颈,“你还记恨着朕那天御书房那般对你?”
素珍欲哭无泪,她就是看他生气,让他摔点东西消消火,那天御书房里,见他摔得挺乐的,他想到哪里去了?
幸亏这人虽面目微有些狰狞,手上却没有怎么使劲,但手颈肌肤另类相接的感觉,却到底让她别扭。
鉴于她实在无法理解这个男人的思维,遂决定闭嘴,用有些受伤的眼神瞅他。
“有那么委屈么?”
连玉脸色却更是变了,绷斥一句,墨色袖袍一展,竟拦腰抱起她。
素珍彻底懵了,又惊又骇,他不会想出什么变态法子折磨她吧。
她从未被人如此抱过,盈鼻的是这人衣上的清香,她下意识伸手横在他胸前,却触上他纠实坚硬的肌理,她羞惊难当,也顾不上他是皇帝,只消一句话,便能要了自己的命,已本能的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