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又赶到桂香院。
去到一问,那桂香院的姑娘却说,尸体领是领了回来,只是,随来的仵作说,尸身看似有异,怕是这多日折腾,没的染上了瘟症,已在后院……火化了。
素珍虽知必是何赛动的手脚,可奔到后院,看到那熊熊烟火背后,王仵作朝她行礼而起那阴阳怪气的阴恻笑脸,她还是几乎被击溃。
尸首纵然有问题,纵然乃狸猫换太子,呈堂时已被调包,如今,已和所有秘密一道烧成灰烬。
一切,都结束了。
真正结束了。
证据都没有了,永不可能再翻案。
公堂上,她虽曾巧行一着,但所有事情始终逃不出权非同的算计。
一声木大哥没白叫,这个刚过而立之年便统率半边朝堂的人不是好惹的。
她输了。
这一局彻底输了!
她突然意识到,连玉早在公堂上便看出端倪,当时实是可以阻止,要求重检或其他,他却没有。
连玉是守诺并没使手段拦她,却是他实早知权非同必不让她成功。
严鞑说的对,她还嫩。
殿试之后,才短短些时间,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她爬到c黄上摸着嘴唇挺尸,一时竟不知该哀悼哪件方好。
心想该放手了,该开始着手进行冯家的案件。
冯家既非遭受暗杀,刑部应有判刑记录,她要查那卷上朱批,这到底出自何人之手,先帝还是连玉?
监斩的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