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追命尤其兴奋,想起方才连捷的交代,忙改了口道:“六少,现下我们该怎么做?”
无情也道:“即便明知裴奉机是作假供,但正如他所说,他当晚实是去了别家风月场所,只因和大魏相国千金成婚在即,不愿将事情捅出来,教那未婚妻知道,节外生枝,也是可以成立的。除非能找到证据证明那谢生没有杀人,否则,金镯失窃,其又被更夫所见,他还是最大嫌疑。”
连捷接口,“不错,谢生是被人钉死在案发时就在现场这一点上,现下我们当务之急,还是先替这谢生脱了嫌。裴奉机这小子,我们暂先放下。”
“那魏世子自是不宜处死的。”
冷血淡淡搭了句,这话微带讽刺,连琴狠狠看了他一眼,连捷却不恼,一笑置之,君子温如玉。
小周立下道:“大人不计小人过,王爷真乃高风亮节。”
冷血再无表情,素珍和其余三个少年都是头降黑线。
连玉眼梢微划过冷血与无情,绽出丝笑意,不似方才对素珍,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们先去取可以让那谢生脱罪的证据。”
素珍这边,皆都一惊,素珍微微颤道,带着喜意,“皇上,还有证据?”
“死者。”连玉缓缓道。
“尸体已经烧了。”
素珍苦笑,摇摇头。
白虎笑道:“状元爷,尸体没有烧,被我们主子教慕容大将军截下来了。”
“什么?”素珍微微失声,和五名少年互望一眼,眼中皆是光亮,都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