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连琴一惊,好久,才颤声低低道:“这么一说,还真有些相……可是,阿萝已经……”
这厢,素珍得脱,本想去寻白衣,路上,却被连琴找到,将她领到宏图酒楼茕。
宏图作了假证,引起民怨,生意受影响,如今甚是冷清。
掌柜或受威逼,或是收受好处,一得一失,世事无常,世事无完。
往日座席,座无虚设,现下客人稀疏,任是搭了戏台,请了表演,花旦美丽,小生英武,也作用不大。
她问连琴,连玉为何到此来,连琴没好气道,一半还不是因为你,翻案呀拖呀,倒翻出个什么来。六哥说此处生意必定不怎么好了,但够奢华,符合他身份,就来这里喝杯酒解解闷。
素珍心里本有些异样,听到符合身份一句,又觉得对慕容六这人决不能抱以任何怜惜与同情之心。
连玉这次仍包了雅间,还走在楼梯,便看到楼上来了许多人呐。
居中,只有一名贵妇和连玉就坐,余人肃立。
几乎都是熟悉面孔。
那天御书房里的人都在,方才街上与之擦身的权非同和李兆廷一晃也过了来。
她猜那眉目不怒而威的妇人便是孝安太后了,那赤朱红唇,讳莫如深的眉峰,仿佛微微一挑,便是往日在戏台上所见的那些不动声色便毙人于命的深宫女子。
她心头微微一秫,正要拜见,却听得连玉冷冷道,连琴,谁让你带人上来扰乱。
连琴一愕,呐呐:“我和七哥以为,你想召见他……是,臣弟马上带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