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率先教镇南王打破,他双目大睁,颤声道:“妙相,妙小姐,你们怎会过了来?”
琴师淡淡一笑。
原来,这男子并非别人,却正是大魏相国妙澜,他身边女子便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妙音。
“王爷,老夫到大周,自是奉了我王之命。代我王宣布两件事情,一,奉机世子犯罪于周,其所作所为令朕痛心,其虽乃皇亲,朕绝不姑息,将之交大周天子处置;二,粮油价格不变,仍按原价沽售,此乃朕愿与大周缔结永世交好盟约之诚心。”
妙相国神色肃目,一个明黄卷轴从他手上跌展开来,其上墨迹朱批,盖的正是魏国国印。
“妙小姐,我是你未婚夫,你怎能携你父一同来害我?”
楼下,裴奉机整张脸像是要撕裂开来一般,两眼暴红,模样狰狞恐怖之极,他嘶声厉叫着,挥动双手便要向二楼的妙音奔去。
素珍朝冷血使了个眼色,冷血二话不说,踏前一步,伸手一抓,已将他扣下,摔到地上。
裴奉机犹自死死盯着妙音。
此时,琴伎,亦即那妙家小姐妙音俏脸一板,冷笑道:“裴奉机,你是只畜牲,谁是你未婚妻,你不配!”
镇南王妃一声儿啊,嚎哭大叫着跌到地上,镇南王却仍不可置信怒视着妙相国,“我两家既结姻亲,你我平素交情亦尚可,你竟如此害我?妙澜,是你向我皇兄进的谗言是不是?”
妙相国神色一肃,“王爷,老夫感激皇上赐婚,只是,你儿子竟如此卑劣,老夫岂能让女儿嫁他,琴者要有好戏台好观众,方能奏出好曲,显然,你儿子并不是我儿好戏台好归宿,老夫决不能让她一生不幸。”
诸臣听至此,再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