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珍头皮发麻,有股想将头发从这人手中拽回,拿被子盖住头倒回去继续睡的强烈冲动。
却只仿佛看到他背后竖了块牌子,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只大字茕。
可她怎么可能将李兆廷说出来呀,又不知他到底听到没有,若听到,为何不直接便问,“你为何唤李兆廷名字”
若不知——好吧,为今只能赌他不知了。
也不知道她还胡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关于冯家的话没有?
可怜她那颗被镇南王妃捅伤了的小心肝还要辗转反侧,费煞思量——
她决定不怕死的将球踢回给他,只反问道:“皇上,既是梦呓,微臣怎知自己说了些什么呢,皇上若知,还请告知微臣一二。”
“你在唤朕的名字。呐”
她口中的皇上,连玉答的颇不愠不火。
素珍听的却好想喷他一脸鲜血。
这睁眼说瞎话能说到这般境界,这世上除了冯美人,她还真没看到第二个。
她自是不能放过,顺势一声低叹:“微臣的心思,再三藏着掖着,竟还是教皇上知道了。”
她说罢,见连玉眸中抹过丝讽弄,却亦是一声低笑,“原来你早对朕动了心思。”
他的目光让她惊,话却让她慌,她下意识往后退去,砰的一下撞上c黄板,疼了个老结实。
连玉微微冷笑,却没说什么,伸手摸摸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