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素,我想问,那天你为何不愿疗伤,反而要走?”
追命问出心中多日来的疑虑。
除冷血外,素珍只见其他四人脸上都一派探究之色,她冲他们做了个鬼脸,道:“我身上长了个大疤痕,不想让人知道罢,先进去休息了,好累。”
众人自不信她所说,但见她不愿多谈,只有追命愤愤,说这死小子不够义气,其他人倒似并没什么。
冷血很快尾随素珍进了去。
房里,素珍看他过来,自动过去蹭蹭他手臂,冷血眼眶一热,将她狠狠拥进怀里,怒道:“冯素珍你知道你把我吓坏了吗?”
素珍安抚的拍拍他的肩背,低声安慰道:“我没事,没事了。”
冷血却是脸色凝重,又压低声音,“皇帝知道了你是……”
“嗯,”
素珍微微苦笑,冷血虽早有心理准备,闻言仍是微微一震,“他怎么可能饶过你?他可有查出什么?你可被他用刑?”
素珍此时倒是有丝好笑,“我心上刀伤虽没中要害,但我确是伤的不轻,若再被用刑,怕是要见不到你了。”
冷血目中划过重重疑色,一把攥住素珍肩膀,“那那连玉怎肯放了你?”
“你还记得,五年前我们兵分几路去找上乘玉石的事吗?后来,你们来寻我的时候,我不是还让哥哥连续几天扮成我的模样在湖里洗澡吗?”
“嗯,因为你说还想在那边多住一段时间,你怕跟你同住的小叫化发现你是姑娘家而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