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你猜对了,权非同果然真来了!”连捷看向连玉。
连玉勾了勾唇,“可惜,朕还是不如权相老辣,这位相爷好胆识,竟敢这般明晃晃公然出现在知府衙门。胼”
另一边,司岚风将众人暗访的情况告诉严鞑和高朝义。
严鞑和高朝义都是吃惊的微微睁大了眼眸。
严鞑在朝堂数十年,这时也是微微不稳,更是怒气迸生,“那个奸佞!他这是要公然再次挑衅皇上。”
他本便一脸沟壑纹路,两眉之间皱出更深的皱纹,“皇上,本来,我们兵分二路,由您先进行暗访,抢下先机,我和高大人在与黄天霸接洽后再进行民间走访,可这竟还找不着丝毫证据。”
连玉没有说话,连捷微一沉吟,接口道:“按严相意思,这黄天霸是早得到权非同与李兆廷输送过来的消息,提前做了准备,威逼利诱,让那些人全部作假证,我等再查时已慢了一步。”
高朝义一惊,脱口道:“皇上,微臣有罪,原来微臣得知李兆廷扣下柬书的时间已是晚了,权相等已做下准备,我们被权相摆了一道。”
司岚风看了看连玉,恨恨道:“莫怪这权非同此次敢如此有恃无恐。”
一般来说,这些下面官员送到吏部的文件都经吏部一些书记官员整理好,再上交两侍郎,遇重大事者,再由侍郎交予尚书,尚书再转相国。
文件上交侍郎一步,那些文件却是个随机均分的。吏部尚书夏艺达既快要卸任,高朝义和李兆廷竞逐新尚书一位,投效了连玉之余,更留了个心眼,要捉李兆廷错处。他在吏部年资本便较李兆廷要长,这事先和下面官员打个招呼,又给了些好处,那末送到李兆廷手上的文件内容,这些人同时也会告诉他。
如此看来,这些书记官早被李兆廷收买,那参黄天霸的公文,实早被李兆廷扣下了,但那书记官告诉高朝义的时候,说的却是刚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