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公差一听,都惊急得连连摇头,那白脸公差苦笑道:“兄弟这不是存心刁难吗?我们怎能将黄府的丫头随意带出来?”
素珍一拍冷血,冷血会意,伸手将她一挟,施展轻功离去。
回到客栈屋中,冷血拉了把椅子坐下,忍不住责道:“你将人家一个小丫头弄出来是想做什么?那两个人能办到吗,不引人怀疑?你不是为查案为相帮那姓李这两事而来吗,现下做净做些毫不相干的!”
素珍还是笑眯眯的,“为了活命,没有什么办不到的。放心,那白脸儿借故到黄老太太跟前请安是常事,不会引人思疑的。至于要带个姑娘出府,虽说只是远疏亲戚,他好歹沾了表少爷的光,那丫头见是他,本就不敢开罪,他又说上几句情话,还愁无法将人哄出来?我将那姑娘要出来做什么,你很快就知道。”
黄府。
早春雨水隆密,昨日下了场大雨,权非同旧疾发作,和李兆廷只说了句便匆匆歇下,却是届时若他身子不慡,对付连玉一事便由李兆廷来办。
权非同做到今日位置,早年曾得罪过不少朝官,当然,这些人如今已被他弄了下去,或死或走,但因和人结恶,数年前曾遭遇行刺,伤在筋骨脉络,其伤极重,如今伤口虽早已愈合,但每逢变天都会见疼,有时发作起来几见昏厥,还在书斋读书的时候便见过。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缓缓喝着,微微凝眉审度着权非同的想法。
他到底想怎么对付连玉?
从权非同说出布局开始,他已隐隐嗅到不寻常的危险。
五指微微拢起。
由他来出这个手……虽说他早已被划分进权非同的阵形,但若直面连玉,一旦惹毛了连玉……这周天子硬要除他并非不能,就拿黄天霸一案来说,若连玉拿到证据,他便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