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你们给我找几个家丁护院的什么过来。”
他说着放了她,瞥了瞥众丫头。
“是。嘧”
立时便有人叫娇娇滴滴应了,几个丫头离开,很快又折回来,果领回了几名看去孔武有力的护院,又另有数名家丁。
“敢问相爷,要小的怎么做?”众男子恭恭敬敬的行礼,欠身问道。
有些丫头倒也不算太坏,同情的看着素珍。
素珍本忖木三脾性,未必会责罚,这时一惊,心道,奶奶的木三要打打老子。那几顿饭,回去必不请你了。下回你约我吃饭,还放你鸽子。可这当口,也只能忍了。
权非同似乎正思考着该用些什么刑罚,眼波中淌过些许酷色,却偏偏嘴角微翘,灿若霞光,除去素珍不花痴,众丫头倒看的呆了。
这时,这男人却随手一指晴儿,悠悠道:“你裙子下摆怎会有抹药黑?镑”
晴儿本是力持镇定看着,此时,却惊的几乎扎跳起来,立下低头,往裙摆看去,那地方一片清白安好。
“晴儿姐。”
几名丫头惶然出声,她心下一沉,这看在谁眼中,都是作贼心虚了。
她惊惧的抬头,权非同眉目中带着一抹讥诮,“这端药的还没溅到身上,你倒被溅上了?和我玩心术,你一个丫头不嫌嫩了点吗。”
“你们要怎么罚,我不知道,我是一个客人罢了,这事交你们管家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