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鞑欲言又止,连玉一笑,道:“相爷老辣,是朝中老人了,也早已婚娶,看来是明白这其中蹊跷了。”
连捷才智不在严鞑之下,却想不出利害干系,闻言有些诧异,严鞑经验老到他是明白,但这和婚娶有什么关系?连琴更是眉头皱得老高,拍了司岚风一下,“哎,你懂么?”
“请皇上明示。”
司岚风摇头,玄武几人亦然。
连玉接过白虎递来的茶,抿了口,却是看着素珍,“七弟的问题,恰好是朕想说的,原打算先跟你说,再召他们商议。你既不需避嫌,他们也是朕的亲信,朕便直言。”
那道直勾勾的目光,让素珍耳根“轰地”一热……他到底想说什么,哪怕这里的人都知道她是女子,但避嫌一说,无疑在她身上贴上一个标签——她是他的女人。
她唇瓣咬得更紧,这种场合下,尽力维持一个臣子的姿态,而非其他,“皇上请说。”
“朕命你接手此案,是希望你借此脱身,朕在府衙外和权相说的话,想你也该听明白了?”连玉忽而微微挑眉,“而母后此举,让众女断案,公然cha手官事,你们也觉得颇有些荒唐罢?”
众人无声,惟有连琴“嗯”的答道,他一说之下,也觉得不妥,狠狠瞪住连捷,“七哥,你们怎么不说话?”
连捷耸耸肩,谁像他那么傻公然议论太后的不是,皇上能说,不代表他们也能说!
他想着却顿时有所觉悟,“臣弟明白了。此前六哥在朝上提出女子科举,太后娘娘还不知六哥意图,但欣儿信件回去,告知了怀素的身份,她左右一想,明白六哥对怀素重视,她这样做,是想……告诫六哥,能像怀素一样办事的女子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