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看高个男人身旁那个更难侍候的男子阴沉着脸,有些惊惧,忽而一想,她怎么把方才那死丫头给忘了呢渖?
一下笑道:“两位请喝点小酒先,这店里有新货到,我去去安排一下就来,保管两位爷满意。”
那两人似遇到什么烦心事,来此饮酒寻乐,闻言脸上稍霁,那瘦长身形的男子略有不耐,挥挥手,“速回速回罢。”
己
老鸨进得连欣那屋时,一个汉子正在脱她的褒裤,余人抓住她的手脚,在亲吻她的脸蛋和揉摸她的身体,她嘴里被塞了块碎布,防她咬舌。
少女两眼已哭得浮肿,眼泪也没有,只剩下木然的空洞。
几名龟奴看她进来,都吃了一惊,一人讪笑着道:“嬷嬷,你说了这妞儿赏给我们兄弟弄的……这……”
老鸨哼了一声,伸手又抚了抚脸上伤痕,“本是平白给你们的,现下不行了,有客过来,找个姑娘过来替她穿套好衣裳。”
“是。”
众人扫兴,却不敢违背,悻然应了。那老鸨嫌恶的看了连欣一眼,“哭得妆都化掉了,这副鬼模样可不行……”
有姑娘取了衣裙进来,那老鸨让人抓住连欣手脚,唤姑娘帮她换了衣裙,又将她衣裙撩起,露出腿脚,散了长发稍作梳理,并补了妆容,又指挥几个男人将她翻转,用绳子将她手脚缚了,更用丝帕盖到她头上,口中布条也没取出来,省得她叫嚷,败人兴致。
连欣木偶似的被摆弄了片刻,只听得老鸨领人离去,关上了门。
方才她已作了最坏的打算,如今竟又陷入下一轮的恐惧中去。她从小金贵,这骤然而来一祸,本已惊疼得麻木,这时,被巾纱罩着的朦胧的两眼,又慢慢注回一丝神采,却是黑漆浓厚的恨怨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