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闻言,脸色一变,慕容缻盯着双城背影,眸光一眯朕。
接着倒再无他话,据供词所述,胡谓当日乃是在椅上被死死按住,活活刺死!
众人进二牛卧室查察,只见地面有少量暗锈般的颜色,呈碎溅状,查看桌椅,边沿fèng隙中,明明灭灭中也有几滴这般色泽,曾收藏过尸骨的c黄下,亦找到一丝锈黑。
沿路折返,从卧室到屋前门这一段,更找到了几滴极为细小早已凝固的血迹。
随行带有仵作,仵作说,当时,必定鲜血四溅,二牛等人擦洗过,但细微处,却留下痕迹,现场符合供词所述。
无烟秀眉紧蹙,“凶手果然慎密,早将这里布置得毫无破绽可言。”
连月却道:“若胡谓果是死后方被人运到此地,这里并非第一凶杀地,则来路上极有可能留下血迹,凶手作案嫁祸必定选在晚间,青天白日,这里靠近村口,人来人往,公然搬运尸体不可能,待到夜深人静动手栽赃正好,只是乌灯黑火的,沿路落下血迹只怕不曾注意到。”
无烟不置可否,连月也不理她,眼梢一掠,先走了出去。
双城在背后,语气依旧淡淡,“这案发至今,已过去多日,莫说雨水冲刷,血迹也许早被冲走,这二牛本就是一名屠户,平日里,杀牛宰羊的,村口有血迹又怎地。”
连月冷冷道:“姑娘那缜密,也比得上凶手了。”
“不敢当。”双城不愠不火的回了句。
连玉冷笑。其后,众人面上虽都没说什么,态度却僵,案子更陷入困局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