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玉还表达了另一层意思,一个位极人臣的承诺,不谓不吸引。
李兆廷略一思索,答道:“谢皇上厚恩。微臣一直以为,这个殊荣属于李提刑。”
他没有正面回答,将问题转移过去。
只是,当他意识到自己回问了什么,心里不觉一沉。
但那天的情景,却仿佛在眼前,冯素珍拒绝了连玉,连玉果真对她起了猎奇之心,确然是他始料未及的。
连玉对这一问明显也有些意外,但李兆廷只听得他淡淡笑道:“权相似乎是知道李怀素的一些事的。”
李兆廷知道,所谓一些事,其实就是指性别。
“你是权相爱将,不可能不知道这事。”
李兆廷心下冷笑:当然。
“那天,李怀素说的话你也是听见的,也该知道我们的一些关系。朕强调这一点,是想说明,我和她,若说男女关系倒更合理一些。当然,如今我们关系不在。而我不认为她在政事上能给我什么惊喜。”
连玉侧身站着,看不到脸上神色,但语气却有种平静的残忍。
李兆廷想,给那傻丫头的信还是给对了。连玉也许曾经动过些心思,但终不过如他预料般只为猎奇。连玉真正看上的仍是双城。送双城的披风连玉一直没有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