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却道:“你虽这样说,可明日还是会和公主去。否则,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件事。无情,你和小周其实都是同一类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无情忽而笑了,目中透出少见的邪佞,“原来,你不仅要和我去喝一盅那么简单。”
更晚一点的时候,青龙敲开连玉屋子的门,给他送了封信。
连玉已然就寝,让青龙退下,拆开了信封。
里面只有两行字,很简单:
据其所说,乃无计可施,看情况也似属实,不过四字江郎才尽。具体情况如何,进一步察看。
连玉看罢信,将纸张拿到桌上烛台付之一炬。
桌上歪斜的躺着支笛子,似是片刻前被人遗跌,也似是被人扔掉。
翌日,驿馆一切显得越发平静,却让人觉得不安,就像风暴前奏时的闷窒和压抑。
素珍无事可做,困在屋中又怕冷血担心,索性携他在驿馆闲逛,一来二去,倒遇到从别处请回来的几名有名的大夫在院中验药。
冷血怕素珍触景生情,道:“今天就出去用膳如何?”
素珍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摇头一笑,“倒不必刻意,我没事,冷血。既然碰上,倒要向几位老行尊请教点事。”
冷血心忖,她果还是放不开案子,没想到,却听得她问道:“几位夫子,我朋友的腿算是新伤,骨节碎裂再长歪曲,如今虽能行走,却限制了速度,不知几位验完药后能否替他诊断一下?”
她接着又天花乱坠的说了些这腿疾如何如何难治,经哪些名家看过,同为医疗圣手的七爷连捷都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