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中,无烟让湘儿拿来纸笔墨砚,提笔半晌,却又不知从何落笔。舒琊残璩
突想起临走前,她问怀素,事已至此,要不要告诉连玉岷州案子的实情,怀素只说不要,说也已叮嘱过霍长安保密。
她明白,这个人想在没有筹码的情况下,和连玉做一场感情上的较量。对这个姑娘来说,案子能破人能没事就行,她不在乎案子由谁来破。
她很好奇,这女子是带着什么目的来上京赴考,只是,她没问,愿意说、能够说的对方会说,不说,就是不能告诉她。
她突然又有些失笑,自己和霍长安就像水火,居然都成为了这个人的朋友柝。
这个固执古怪的人。
只是,若非这份固执,她今天也未必会过去。当看到她给她留下帕子一刹,她心里有什么崩塌了。她本以为,她也恨极了她。
她带着满腹不舍看了这宫殿一眼,这二十多年唯一的温暖和温柔,终于提笔飞快写了一封信璇。
湘儿端茶过来,笑问道:“小姐今天出门去探夫人了吧,一回来就舞文弄墨,兴致不错呀。”
无烟没答,只有些爱怜地看着她的侍女,“湘儿,我求皇上为你置办一桩婚事好不好?你也大了,该嫁人了,我不能这么自私,一直留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