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时一样,连玉携连捷连琴先行离去,群臣再走,她顾不上许多,追了过去。背后引来不少诧异的目光。
她知道,人家心里都在想什么。
岷州她吃个败仗,和连玉关系变僵也已传遍朝廷,这样追去,无疑是谄媚。
她哪顾得上许多,只要能和连玉和好,其他的她都不放眼里。
“皇上请留步,微臣有事要奏。”
前方,连玉脚步未停,连琴转身,便要出言相讥,连捷却道:“六哥已经放下,你还放不下?”明炎初叹了口气,“李提刑啊,你也为官好些时日了,怎么不懂,有事就在朝上奏。”
一行人迅速离去。
素珍脚上伤未好,勉力追了一段,吃不消,蹲了下来,一查看这靴里已渗出血水来,将膏药都浸湿了。
此情此景,有些熟悉。她低头苦笑,等了很久,只是,这一次,连玉再也没有像上次一样回头。上回她是装死,这次是真痛。
回家的时候,她尽量装成脚伤大好,否则,冷血等人肯定再替她请假。
回屋几步走得撕心裂肺。
翌日天还没亮,她自己起来动手做了一大锅白饭,整整吃了半锅,卯足力气去追。
可是,这一天,连玉仍然没有回头,连连琴和白虎也不屑再摆脸色她看。
她对伤口动粗,伤口对她提出抗议,这晚回来发起了烧。她灵机一动,晚上,又洗冷水澡洗了半个时辰,烧上加烧。
她已无计可施,唯一能赌的就是连玉能有一分心软。以前对李兆廷用这招,十次里有三两回还是奏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