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非同却眉头一皱,神色颇为无奈,“双城,此话怎说?我对你相思之苦是度日如年,难道你却不是如此想念我?”
素珍注意着连玉反应,本各种紧张,闻言呛了一下,权非同方才对她的表白,果然是浮云!
“你我婚事是先帝所定,你我情定多年……如今却是如何不合适了?”
权非同看着双城,语气难掩酸楚。
双城也是聪明能辩之人,一时竟也被噎住,孝安目光一沉,正想出言,连玉已伸手扶起双城,这位天子,面对咄咄逼人的敌人,语带为难,“权相呀,不是朕不想成全,而是母后已将双城收为义女,双城既是公主,如今先帝丧期未过,这可如何谈及嫁娶?”
他声音极为平静,眉眼之中甚至带着浅浅笑意,应对老道,拒绝得得体却强硬。
他拒绝了!素珍心里笑了一声,自己斟酒喝了起来。
幸好这时候谁都没功夫管她,否则,在皇帝宣布开宴前先动,是大不敬!她喝着,觉察有人看来,只见前方的无烟,正举杯致意,素珍下意识瞟了眼霍长安,逍遥侯和连月正在咬耳朵,似乎就眼前的事在交换意见,夫妻二人非常默契。
她叹了口气,回敬了无烟一杯。
双城顺势说道:“正是如此,请权相体谅。”
连玉这个回绝措辞在情在理,权非同也有丝意外,可是,这位右相只是微微一顿,便叹气道:“禀皇上,双城既忝为先皇义女,臣委实不该在这当口置办婚事,只是,有一事,臣不得不说,臣之所以此时提亲,却是因为臣的父亲年事已高,近日又一场大病,大夫说是过了今冬了。老人希望临终前,能看到儿子把婚事办了,他便也走得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