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因挣动而激烈起伏的胸脯,想起那次在林中精舍,她赤着雪白的身子躺在他面前,他腹下顿时生疼,仿佛被什么击中,他眸光迅速变得暗哑浑浊,双脚压住她乱蹬的腿,咬在她耳蜗上,冷笑宣告,“你跟权非同做过什么,别以为朕不知道!我今晚就要得到你,我不会再想你高兴还是痛苦,我只要我自己痛快!”
那疼痛中带着一丝苏麻……素珍被他咬得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他突然伸手一扯,将她被簪子紧紧别住的发丝散了下来,
c黄上顿时青丝如瀑。
连玉眸光越发深暗了几分,他将簪子狠狠掷到c黄下。清脆有声。
素珍死命摇头,用力扭动反抗,连玉却像疯了一般,他两眼通红,“嘶”一声,素珍脑中一刹空白,他撕破了她的外袍,妈蛋那是官……袍!
内衬也被撕烂,裹胸布被解了开来,他嘴角一沉,竟用那玩意将她双手缚住。
素珍惊恐发现,她赤着上身呈现在他眼前,身上只剩褒裤。
而在她双手无法反抗的瞬间,他已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和靴袜,赤身埋进她胸前,激烈的亲吻着她每寸肌肤。
和她一样,他下身只着一条玄色长裤。
羞人的地方,被坚硬滚烫的东西顶住,那种陌生的感觉……那种让人害怕又古怪的感觉,素珍哭着叫着咬他。
连玉任她咬,他轻蔑的瞥了眼她啃在他臂上的伤口,伸手探向她的褒裤。
这时,屋外传来紧张的敲门声,侍卫略带颤抖的声音在屋外响起:“皇上,里面……情况可还好?”
“朕很好,谁都不许进来!”
连玉冷冷说着,又低头盯紧素珍,笑得暗哑而无情,“状元爷,你叫得太厉害了!你说,他们是以为你要行刺朕,还是猜,我们正在办什么事!”
素珍大怒,“我恨死你!”
连玉眸光是浓得化不开的墨,“很好,不爱我,就恨我吧。”
素珍脑子像要爆炸一样,她从不知道,连玉竟然无耻可憎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