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两人一阵胡搞蛮缠,她唇上本已有些火辣辣的痛,现下的却不敢惹他了。她想跟他说权非同诬蔑他杀父的事,迟疑了一下,终于没说,还是那个顾虑:权非同太诡计多端了,万一他因此和连捷产生嫌隙,这正是权非同想要的呢!
就像今晚,她以为这人好意送她过来,哪知,他心里早有计划。
他退婚,其实是想逼连玉开口纳双城,让她和连玉产生嫌隙,他知道她和连玉关系本来就僵硬。
不消连玉方才恶狠狠和她说,她当时就已看明白了。
只是,她当时醉醺醺的,心里最怪的还是连玉。他逼你,你就要答应吗?
顾双城,对你来说如此重要?!
方才还说,可以为她命都不要!
想到这里,她心里就难受,更想起了一个人。
连玉看她忽而有些心不在焉,声音不自觉柔了几分,“在想什么?”
他其实,方才就想问她!!
“阿萝是谁?”
“你之前爱的那个,是什么人?”
两人几乎同时出口,又都同时神色复杂地看着对方。
连玉眼皮微微一垂,末了,他笑了笑,起身套上袍子,将屋中灯火吹熄,只留榻前两盏烛火。
他翻身在她外侧躺下,拍拍枕畔的位置,左臂横展开来,宽大的袖袍如行云流水,铺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