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说,素珍想起她和他再见当天,岂非就是他被人刺杀的时候?
不禁揪心又好奇,"是我救你那次?知道是何人所为吗?到底什么事要让你堂堂一国之君前去督办?"
连玉想起那次灭门杀戮,心中一沉,对所办何事不愿多提,只道:"我当时刚登基不久,到各地视察一下罢。对方组织严密,去的是一等一好手。"
素珍心中一凛,"奸相?"
连玉道:"是权非同指使的不奇怪,但想朕死的只怕从来不只他一人。"
素珍蹙紧眉头。
爹爹曾说,盛世之皇,也并不安稳。帝王之位,自古以来,谁不虎视眈眈?加上客栈那次,短短一年多时间,他已遇两次刺杀。
连玉看她脸色煞白,知她担心,嘴角笑意更浓,忽地便将她拦腰抱起。
素珍被他吓一跳,急道:"我在想正事呢,别说这暗地里的,这明的,奸相、晁晃、黄中岳……一个个都是你的心腹大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寡人今日不论政。"连玉却"嘘"的一声,将抱她坐到芳糙萋萋处,将她靴袜都摘了,一把将她的裤子卷起。
素珍正羞恼,却发现连玉握在腿肚上的手骤紧。
"我给你的东西呢?"他声音还是温和,目光已是微微一暗。
原来是在恼这个,她吃痛,本想说几句话逗一逗他,却见他神色郑重。
"在这里。"她心下一柔,连忙将红绳从脖上扯出来,"我怕弄丢了,谁让你栓到我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