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户部尚书黄中岳急步走出,“老臣有本要奏。”
“说。”
“皇上,臣昨日深夜接获密报,此前冯家叛逆一案,冯家满门实并未死绝,冯氏孤女如今还逍遥法外,据报称,这孽畜竟大隐于朝,正正是当今状元,京畿提刑官李怀素!”
这位三朝老臣声若洪钟,如同一记铁锤闷敲于铜绿斑驳的硕大钟鼓上,响彻于雕梁画碧、金碧辉映的婆娑大殿。
直敲进每个人心里,将人三魂七魄都震飞出来。
紧接着,又有一名官员出列奏道:“皇上,臣也有本要奏,臣亦接获密报,得知这李怀素乃冯氏孽孤。”
“皇上,臣有本奏!”
“皇上……”
“臣有本奏……”
“臣接获密报……”
转眼之间,走马观花一般,十七位大臣相继出列,沉声报禀,和黄中岳一样的内容。
声音一时竟在金銮大殿经久不息,形同绕梁!
“什么……”
“李提刑竟是女子?女子当官,岂非如牝鸡司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