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成辉挑眉便笑,眸中俨有道道算色,“无烟,你以为为父是因今日之事方才做的决定?”
“为父也知,这人对你不比从前,但得不到的他还是有所惦念的,这是男人的劣根性,你便去与长公主争上一争吧!记住,半载为限,若你无法让他改变主意,你那娘就得死!”
魏成辉双眸微眯,敛合之处,并无一丝情面可言,无烟胸口一闷,蹲下身子,一口鲜血喷到地面。
妙音睁眼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脑子更似要炸开来一般疼痛,她眯着眼睛,从c黄上缓缓坐起,在此之前的事,似乎一片模糊。
连玉突然离去,她也怒走离开,和李兆廷去了酒馆。
当时,李兆廷还戏谑说,没想到,被小姐推辞了的的宴席还是被小姐赶上了。
她说起冯素珍的事,怒斥他不将这未婚妻管好,他笑说,二人婚约本便是无稽之约,双方父母的一场玩笑。
后来,两人说了些什么,她再也记不起了,只隐约记得他谈吐风趣,她一边伤怀,一边一盏一盏接着喝,最终……卧倒在他肩上。
想到此处,她浑身发抖,视线所到之处,隔着一层纱帐,帐外天色明媚,竟已是翌日不知什么时辰。
帐内,她身上覆着一c黄锦被,清雅熏香,非常舒适,她几乎能立刻断定,此处是何处。
她头脑一阵昏眩,手足一阵发凉,缓缓掀开身上被子,只见身上仅穿一阵男式长袍。肚兜、褒裤和衣裙统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