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出了院子,又回头望向西厢,眸光复杂氤氲。嘴角,随即又微微扬起。
无烟,我就是要你恨我,恨不得杀了我。可是,对于一个已渐渐将你放下的男人来说,你的嫉妒,却再也不值钱,只因,当初他对这嫉妒有多爱不释手,如今他便会感觉多……廉价!
她又想,若非同时爱上同一个男人,她会喜欢跟魏无烟这个人做朋友。这个女人,她几乎没有心口不一的时候,哪怕面对的是她恨之入骨的对手。
也许,这就是霍长安当初为何对她爱之入骨的原因吧。
回到东厢,只见霍长安正坐在书案前研看兵书,见她进屋,他并未抬头,却开了口,“这怀有身孕还到处走动,今儿个才从你母妃那里回来,回头又赶到娉娉院里去,你是嫌不够累吗,去,到c黄上歇会,午膳备好叫你。”
“还不是娉娉遣人来说,昨夜把你得罪了,让我美言几句,我这事儿都还没了解清楚该如何美言,只好过去问问看了。说到底净是你作的孽。霍长安,你什么时候才能一心一意待我……”
连月闻言,心中一柔,嘴上却不依挠的娇嗔,她并未直接上榻安歇,而是走到他身边,轻轻往他腿上坐去。
霍长安伸手搂住她,淡淡问道:“怎么了?”
“长安,我……说了谎。我方才其实并非去找娉娉,娉娉的事,我已让厨房安排了酒席,你若肯赏脸,就出去吃杯酒罢。”
“嗯,冲你面子,我去便是。你方才去哪了?”
“我找你心上人去了。”2715446
“噢。”霍长安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