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她虽疲惫,却毫无睡意,倒是听到了连捷匀称的呼息传来,她挣了挣二人交握的双手,他却握得极紧,丝毫也动弹不得。
她缓缓转身,看着那伏在c黄沿咫尺之处的英俊脸庞,虽不知所起,但总算自小认识,也是知根究底的,连捷是个温柔自持的人,与表面温柔内里冷漠的连玉相较,实更易相处,和这么一个人一起,应足以安宁和幸福吧。
可是,面对着一个也许可以给你幸福的人,她才知道,她对霍长安的执念有多深。
并非因为再也得不到,而是,在那个刚开始识得情爱的时间里,她遇到的不是别人,而是他,她把所有爱恨都花光在他身上,再也无法爱上别人。
十余天光景,很快过去。
这十余天的时间里,在宫中欲设饯别宴的时候,妙小姐悄然归国,只留下一封信函,说感谢太后和皇上多日来的盛情款待。
其中一个情敌走了,素珍十分高兴,她以古怪的方法开审,提审并矫正了两宗地方上的冤狱,一宗京城无头凶案,再加上岷州的事不知怎地就漏了风声,她的名字在消沉过一阵子后,又再次响亮起来,风头大盛。而双城一直隐于深宫,深居简出。曾以女子之身破案一事渐渐被人们遗忘。
岷州的事传到民间,素珍怀疑是连玉用的手段。她问连玉,连玉笑而不答。
无烟好的甚快,三个专家开药,加上素珍和提刑府的人天天cha科打诨,无烟想不恢复健康都难,除去额上那团黑气始终还隐隐浮动着,身体似乎再不见问题。
而无烟好起来,连捷欣慰之余,却是难受。他再无借口赖在提刑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