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珍打量过去,但见铁手点头,小周这次竟然也并无反驳。
“是,皇上说过,让你别再cha手玉妃的案子,我们是不是该趋吉避凶,你可以办其他案子,也定能让他刮目相看的。”
“难道你真还想让他刮目相看?”
然而,小周这一言,连铁手也激动了,追命更是嗷嗷乱叫,恨铁不成钢,怒视素珍。
“李怀素,若你真想再次接近他,方才便该上去与那顾惜萝一较高下,机会我们也给你了不是,把你带到他面前,当时他必定负疚,你可以有多种方法,而非拿自己的身家性命来吸引他注意!你没接顾双城的案子,我心里还叫了声好,你要为民请命这世上多得是冤案,何苦这样来作贱自己!”无情似觉没有再听下去的意义,冷漠地把话说完,转身便走。
“给我站住!”
素珍也冷冷出声。
她看了几人一眼,“玉妃这案,我管她是连玉母亲还是谁的妈,这女人当年暴毙于宫中,此是一冤;如今被人挫骨扬灰,此是二冤;当日两名仵作随我等入墓检验,惨死墓中,此是三冤。我一刻也没忘记,当家眷得知仵作死讯,哭跪在我面前,求我一定要找出凶手、为他们的丈夫儿子报仇时的情景。”
“这世上,但凡和权贵沾上关系的案子,哪个没有危险?难道只要有危险,我就不办?”
“我当初考状元,不为扬名,不为当官,只想替父母正名只想和李公子团聚,可阴差阳错之下却成了提刑官。”
“坐在这位子上的人是要替百姓翻冤案的,是要让他们可以沉冤得雪,和妻儿老小一家团圆的,我既占了这位子,就得做事!”
“我若要和连玉好,确实并非定要以身涉险,我若彻底避开连玉,撂下这身官挑子滚回淮县就是,可这是我的工作,我没有错,我为何要避?我若避了,不仅对不起死去的人,没有足够经验应对,到时冯家那场我这辈子最大的硬仗又该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