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廷勾勾唇角,“我若再抖几下,把自己抖下去,岂非更得不偿失?”
素珍哈哈一笑,随即换了话题,“在你心里,太后是凶手?曼”
问的直截了当。
“冯少卿是你父亲,你倒连你父亲也不相信?这一年多,你真被连玉洗脑洗得够彻底。”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淡声反问。
“那你岂不是也被奸相同化得厉害。”素珍语气平静,没有什么针锋相对的感觉,但字里行间,一点也不含糊。
李兆廷双眸微眯,素珍心里微紧,做好迎战准备,但他更是一点发作的意思没有,反勾起丝笑容。
今日黄历上肯定是好日子,素珍想,她问,“你笑什么?”
“你就把我看作是霭妃一党罢,我不避讳。”他道。
“避讳你也是。”她毫不客气道。
李兆廷摇头,“在这案子中,每个人都是不可信的,谁都有利益干系,但最大得益者是太后。”
素珍:“连捷等没必要骗我,他们不像说谎,我爹既是晋王党,他医卜星相之术果又是精准,他会下这个手,可能性小吗,这利益和太后的是不相伯仲。”
“可你有没有想过,有件事十分奇怪,所有人都太专注在杀人动机、灭口这些事情上面,有一点我们反而忽略了,这也是我这几天越想越不对劲、为何把更大疑点归到太后头上的东西。”
“于我来说,我确是相帮霭妃,但我方才也说了,凡事需看证据,若果真非太后所为,甚至是霭妃所为,我再怎么,也改变不了事情的真相。但若真是太后所为呢,对你来说,岂非能洗刷掉你爹那死而不得辩解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