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玉没有出来,
但她看到阿萝不时往后张望,又间或微微一笑,便知,他在里面淡淡凝视着,给她无声支持,就似当年给她。
他首先是个皇帝。改革,治化,民间需要一个可以为民请命的清官,他便顺应所求,巩固统治。
“怀素,你在做什么?”小周突然出声,本沉浸在悲恸中的她声音中透出几分错愕。
素珍摸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你在笑,你在笑什么?”看的出,向来清冷的无情也有些讶然。
素珍看着权非同探究微深的眼睛,这才察觉,他眸中清楚,映着她笑靥如花,她确然在笑,笑得那么纵情,似再无半丝痛苦。
路上,权非同向她保证,提刑府的案子,他必定会cha手。素珍没有太多话,只是谢了他。众人见她没事人似的,心忖她心中痛苦必甚,但阿萝的出现似乎反燃气她的斗志,算是不幸中大幸,否则,她方才一笑确然教人发怵。
小周情绪仍旧低落,无情紧紧握着她的手。
素珍也缓缓伸出手去,握住小周的手,“都是我的错,我尚能苟且偷生,你又有什么好悲哀?”
“若非我提议,他们便不会死……”小周抬头,目光黯然,唇角微动,说到最后,欲言又止,再不言语。
马车外,人群深处,隐于其中的两拨人先后悄然离去。
回府以后,权非同让下人为二人安排住处,待管家亲自将人领下去,他握住素珍双肩,突然道:“你若未想成婚,我便把婚事先行取消,我看你那两个护卫也不会就此罢手,你可以跟他们一起暗中彻查,等案子结了,你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