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个兄弟死了,你知道吗?”他脸上倒无不耐,只是目光幽深,带着丝嘲弄。
“我知道,我本想出来看你和怀素的,我……”连欣蹙住眉头,心里无数安慰的话,面对着他却口拙说不出口,结巴了半天,方才嗫嚅道:“我也很伤心。”
“你母后很可能是凶手,你又知道吗,若是这样,你又有什么可伤心的?”他声音冷了下去。
连欣震惊当场,随即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不会,不会的……”
“谁知道?”无情勾了勾嘴角,在河边坐了下来,淡淡眺望着河中水灯。
连欣也连忙坐下,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六哥心里有怀素,母后顾念母子感情,所以不会的。”
“死的又不是怀素,拿提刑府撤气正好。再说,你六哥与怀素已越行越远。”无情笑了一下。
连欣心中慌乱,急得眼圈都红了,却又不知如何解释,气氛正沉默僵硬当口,却听得他淡淡道:“你舅父死了,兵你六哥肯定都收回去罢,你母后心里恨提刑府,也恨你六哥,还有什么母子情可谈?”
连欣知道,他约她大概是想查提刑府走水的事,如今连忙将自己知道的道来,“六哥也是有心修复和母后感情的,兵他是收回不错,但正在考虑把人交给舅父的儿子,也就是我另一个表哥。”
“你表哥?慕容家还有儿子,若是如此,为何当初领兵的是霍长安?”
“嗯,你可能不知道,我舅父还有儿子的,叫慕容定,独子,而且颇有能力,就是为人脾气暴躁,
性好……性好渔色,多年前竟差点侮ru了其中一个副将的妻子,我舅父几个副将都很不喜欢他,气得半死,才把他弄到了边境当闲职,但这些年来,听闻脾气也是有所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