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和你真正行事”这话让素珍脑中那张紧绷的弦松了,只是,那句冷静自持的“我也承诺过阿萝”,却也如同腊月里的一盆凉水浇到她脑门上。
那厢,他已掀被下c黄,将中衣拢好,又拿起夜半沐宫人送来、整齐叠放在旁侧榻上的玄黑龙袍套上,很快神清气慡的出现在她眼前。
他也再没别的话,开门便出。
“连玉,你把我弄进来,是要惩罚我嫁人?因为我被你用过,哪怕如今已形同鸡肋,也不能嫁人是吗?”她扯着嘴角,问得连自己也发笑。
“嫁人?嗯,嫁人!”连玉鼻中一声嗤笑,没有回头,声息俱冷。
“你可以嫁人,自然可以嫁人,只是,你我既有过一段旧情,哪怕如今不再,朕也不能看着你丢了性命。权非同谋逆是早晚问题,你跟着他只有死路一条。”
门被重重摔上。
素珍这次没有叫,更没有疯。
噢,原来竟还有这等情份!一丝半缕的旧情,还有一鳞半爪的歉疚,她是不是该含笑谢恩?
在他手下人的眼中,她又是什么,给他泄火的工具?
他其实也不必拿追命他们来威胁她了,她不走了。
计划的时间提早了,也很好。
她下c黄捡起散乱一地的衣裳,手极快地探进内衫袖子口袋里,她们当时衣服摘得急了,并未留意她衣中物事,那东西还在,不曾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