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时,阿萝正在连玉怀中,而慕容缻恰到,接着便是和连玉一番交谈,她离得有些远,听不清楚,但慕容缻满脸怒容,指着酒窖方向,又怨恨地看着阿萝,及至连玉淡淡几言,慕容缻脸上变色,跪倒在地,于是,她连蒙带猜也大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无非是,这从前连玉说送她的酒窖,转赠阿萝,两人兴致上来过来挑酒,却遇慕容缻有意寻衅阿萝,惹到连玉螺。
连玉是那种,只要不触及他底线,便淡如君子,一旦犯到他,权非同这种人也未必能取得了什么好去陆。
也是一时贪看热闹,竟并未及时离去。
魏无瑕这一声,倒没怎么到她,反观是其他人,脸色很是古怪。
明炎初那拨人,除去一个白虎,都迅速低下头,似乎有些心虚?!
其中一个紫衣青年是素日里并未碰过面的,妆容和玄武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她心里微一咯噔,寻思莫非这便是朱雀,但这朱雀似乎比青龙等还不待见她,见她盯着自己,甚至微微侧过身。
若是往日,她必定多做计较,但此时她心思不在这上面,并未再细看。
倒是那紫衣青年暗暗看了她几眼。
连玉和阿萝本是坐着,此时却是站了起来。
几名女官脸色煞白给二人见了礼,她也一并行礼,连玉没有说话,阿萝叫的起,她笑笑,先回了惊讶不已的魏无暇,“晁夫人,我确实嫁人了,昨天你来喝我的喜酒,我们不是还见过面,可你记错了,我不是什么李提刑,是岷州黄家一名粗使丫头,唤朱儿,当然,如果你不嫌我出身卑微,你也可以唤我一声权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