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素,朕没死,你也……没死。”对方眼中的炽热暗了暗,沉默了一下,方才缓缓答道辊。
一瞬,脑中有什么紧紧绷住,又骤然而断!
不顾浑身晕眩疼痛,素珍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撑起身子,落手处是厚软得出奇的被褥,她也没理会,只是奋力坐起鹿。
“别动!”那人双手扣住她肩,声音微厉。
她望进那人深邃涩哑的双眸中,那人也深深看着她。
仿佛都被封住哑穴或定住一般,有那么个片刻,谁都没有出声。
“阿萝提前醒了,你放过了我?”终于,她先开口,带着伤后的沙哑疲弱,但语气倒是平缓,没太多喜悲。
“她没提前醒,是我让玄武给你吃了假死药。”他自嘲低笑,“你用了假死药,我也用了。”
素珍震动了一下,但这动作牵扯到她腰背上的伤,不由得嘶地一声。
“别乱动。”他握在她肩上的手指收紧。
“你放手吧。”她抬头看他,眼中有股近乎冷漠的平静。
那不怒不厉,却仿似是一股什么力量,让连玉缓缓松开双手。就似他是臣子,她才是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