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欣又喜又忧,喜的是她终于提到了连玉,忧的却是她的态度始终坚决的很。但有关连玉的东西,她牢记对方的话,每次,点到即止便了,遂仍还是笑道:“好,先不管他了,我先给你背上换些药。这次我们出来因是秘密成行,内卫带了好多,就是没带粗使丫头。只好由本公主亲自出马了。”
素珍也不跟她客套,背过身来,连欣粗手大脚,有时下手重了,一路都是她的道歉声和素珍的疼吟声。
门开了小道fèng隙,不易觉察,有人在门外静静看着,眉目急皱。
好不容易上完药,连欣也累出身汗,又到桌上取了粥汤和药,手忙脚乱给素珍侍候起来,完了兴冲冲的钻上c黄,和素珍咬起耳朵来。
“你伤好了准备上哪儿去,会回到民间还是……去找权非同?”
醒来后,素珍还没时间好好思考过这个问题,她曾对那个满腹邪气的男人说,但愿下辈子和他早些相识,倾盖如故,只是,这辈子终究是还没过完呢。
新生没有了记忆,和记忆尚在到底不同。
又或许,她虽早有预料,知他定会按兵不动,但心里,还是渴望,有这么一个人,在她危难时,可以为她不顾一切。
她不知道,她会不会回去找他,也许,四海为家,如浮萍般漂泊一生就是她的下半辈子,但她不想连欣跟着出乱子,遂道:“会去,所以呀你到时还是乖乖回宫去吧。我会设法回去看你的。”
“骗子,”连欣哀嚎,“你肯定不会再来找我了……”
两人又说了好会子话,素珍给她做着保证毕竟身子还非常虚弱,慢慢倚到她肩上又睡去了,连欣吐吐舌,小心把她挪放到枕上,蹑手蹑脚起来,把门完全打开。
门口的人一直没有离去,连欣出去,他很快进来,走到c黄边坐下,和连欣一样,他脱靴上去,进到被褥里面,把喝了加有安眠汤的药的人扶起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