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任务已然完结。至于其他事,朕不干涉你,你自己拿捏分寸。”连玉头也不抬。
他意有所指,朱雀猛吃一惊,同时脸上微热,赶紧溜了。
出得去忿忿跟众人吐槽,“主上心和眼都利着呢,我们该担心的是自己。”
连捷道:“嗯,六哥并非寻常人,李怀素对他来说是刻骨铭心,但时日一久,终会……”
门外声音远去,连玉又看了会奏折,喝了口茶,目光终于慢慢落到前方桌面信上。
少顷,他从榻上起来,走到桌前,两封信取起。
他默默把她给他写的信看了十多遍,虽然那只有寥寥几个字,潦糙随意,甚至没有落款。一句“烦将”也将他们之间的距离彻底拉开。
末了,连着她兄长的信,他把它们拿回c黄榻,放到枕下。
他把奏章认真批完,公私他向来分得很清楚,公事也处理得极之严谨,不容出半分差池。
闭目休息的时候,又走回c黄边,极快地把她给他兄长的信拿出来。
他大概能猜到她跟她哥哥说什么。
告诉她哥哥当天的事,让她哥哥到权府找她。
可他又忍不住,想拆开看看,纵使知道,他还是想看看她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