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住眉心,只觉一颗心就似是被一条看不到的绳索缚住,绞得隐痛。
她没有看见。
黑暗中,连玉在背后缓缓坐起来。
自
l她从他怀中离开一刹,他就醒了。她静静坐着,他也不说话,深深看着她背影。两个时辰前的疯狂喜悦,渐渐散去。
和那个霰雪纷飞的夜晚不同,那时,他认为她想和权非同在一起,他曾生若把这个人打败,余党革杀,但留他性命的念头,可自打她回到他身边开始,他就不那么想了。
如今,更不可能。
哪怕,这个人不曾得到过她,但他绝不能让他再多在她眼前出现。
他不能容忍,其他男人在她心中留下念想。
手轻柔的抚摸着枕畔她送的劣质玉佩,一丝杀气却从他眼中冷冷划过,却始终无法盖住,他心里的嫉意和难受。
半夜起来的发疯的结果是,翌日素珍几乎睡到晌午才起来,隐约记得,她支肘在桌面摇摇晃晃睡着,他下来把她抱了回去。
她洗漱穿衣的时候,小周端着饭菜进来,“怀素,主上上完朝后便与七爷严鞑等人在御书房议事,今儿不回来用午膳了,让我陪你吃。”
素珍一笑点头,“我原想着一会就去看你,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