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过后,帐子被人微微撩起,一颗脑袋探了进来敦。
“欣儿,进来。”他头也不回,轻声道誓。
连欣很快跑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个托盘,盘上是一壶酒,两只小杯。
“六哥,我们喝一杯。”她偷看他一眼,把东西放到案前,自己在他对面坐下来。
“不喝了,正值战时,又非庆功,喝酒是个奢侈糜烂的事儿。”他温言说着,又道:“是母后和老七他们让你过来的?”
连欣正忐忑地看着他,闻言点头,“不仅他们,我也想过来看看你,陪你说说话。”
“六哥没事。”连玉微微笑了笑,探手过去,爱怜地摸摸妹妹的发。
“我还以为你有段时间不回来了。”连欣担忧地道,“我都如此担心素素,何况是你,你有什么莫要憋在心中。”
“朕不可能不回,朕是一国之君。朕即使留在宫中,目前也做不了什么,敌人藏得深,倒不如以静制动,朕已暗中让无情行动,同时,朕相信,对方把人抓走而非当场猎杀,必有所图,她性命如今还能保着。若无情寻不到线索,贼人也许早晚会来找朕讨价还价。朕只管等着便是。”
“她此前不也曾遇过险,朕和她一起挺过去,这次也一定呢能。你说,如此节骨眼上,朕怎么能乱是不是?”他说到此处,仍温柔地拍拍妹妹的肩,“去吧,告诉他们,朕没事。这场仗只打了一半,朕怎能出岔子?”
连欣点点头,知连玉希望独处,不忍再扰,握了握兄长的手,很快起来离开。回头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