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一切备好,素珍却并未动箸。她就是想挫挫这几个人的锐气。阿萝是李兆廷的心头宠,如今又贵为皇后,她不能正面冲突,自讨苦吃,但这些人就不同了。不管她对他们好还是不好,他们都不会给她好果子吃,那她又何必忍让。
闻着酒香,不期然想起,她和连玉那个夜晚,他骑着沙琪玛而来……衣上一朵大花,她想着唇角不由得微微扬起,鼻头又随之涩住。
暂时忘了他,说好的!
她不敢再想,连忙从地上拣起一块石子儿,在桌上划了起来,恍惚中,猛地扎到手上,皮绽血流血,她宛如未觉,又继续用只有她自己才能看懂的字符写划着计划,没让自己停下。
……
院中屋内又是另番情景。帐下昏暗,阿萝声音喘急,“兆廷,今日之后我可还能如此唤你?”
李兆廷施展着身子,声中也带着喑哑,“私下无人,自是可以。”
“谢你今日给我最大名份,虽然我知道,你是要平衡魏妙两家,但你可把后位悬空,你对我信守了承诺……”
“你是我少年时就开始的梦,如今我终于把它圆了。”
他温柔地睇着她,说着动作一冲,疼痛袭来,阿萝攥紧被子,也听得他喘息渐重……
大半时辰后,他首事既了,似是怕伤到她,未再放浪,把她抱进怀里,闭眼睡去。阿萝身上还带着酸疼不适,却又夹集着羞人的余韵,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