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女是皇后心腹,知晋王妃对阿萝并非十分喜欢,虽是清白完璧之身,但其到底与前皇帝连玉有过牵绊,闻言不禁说道:“依照礼数,该是皇后来向您请安,她不来,娘娘也不必去问她,等她过来便是。”
晋王妃正用过果品,她拿起布巾擦擦嘴巴,斜倚到宫女递来的软垫上,方才有些慵懒的开口,”哀家对她虽有些想法,但她倒是个知礼节的人,平日对哀家也算恭敬,何况,又是皇上心爱的,哀家不问一声也不好,去吧。”
“是。”那大宫女颔首,正要退下,门外内侍却宣皇后到。
晋王妃笑道:“倒免了你跑一趟。”
她说着,阿萝携梅儿进来,阿萝见过礼,惶恐道:“母后恕罪,臣妾晨起不适,不觉贪睡,竟晚了过来。”
“无碍。”晋王妃亲自下榻来扶,“年轻人不似我等老朽,嗜睡则个不奇,何况听说皇上昨儿是在你寝宫过的夜。”
她说着意味深长笑笑,阿萝有事而来,闻言也不禁脸上一红,李兆廷昨夜倒纯粹来陪陪她,因连玉和老师的事,他倒非个重欲人,当然,平日也有所需索,温柔也霸道。
她想着不由羞涩,连忙解释道:“母后见笑,臣妾确是身子不慡,非是……”
晋王妃这才正了脸色,“可曾请太医瞧过?”
她说着想起什么,又喜道:“别是得了喜脉你不知才好。来,哀家替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