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珍耳边嗡嗡作响,他果然……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但他眸中宛如火焰簇燃着的厉芒却非纤毫玩笑。
她张口想说,她还是只想
l出宫,但他眸中自嘲之余写着一股势在必得的霸道。
一股寒意从脚底透上,直达心口。她还是走不了。本来,她以为,经过这一劫,若他肯救,也许就会放松对她的钳制。
她再花些时日相求,也许能寻得出宫的希望。
没有用。
眼看着她脸上的迷茫、震惊,方才那隐在眼中的抗拒也更清晰了一些,李兆廷心中烦躁,但她笔直跪在冰冷的地上,不再是往时张扬,倒多了份卑躬之意,他又心疼,他强行把她拉起,再次按坐回c黄上。
随即伸手把她抱住。
“我知道,”他吻上她耳蜗,“自己从前待你不好,但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讨厌你。我更多是怒你父亲,忌你父亲,因为他救过我,而日后复辟也少不得他的扶助,就因为这样,我哪怕不喜你,也要和你玩耍,是以,对你便……”
“连玉的事,我给你时间平复,你不必羡慕阿萝,她的吃穿用度,我私下也以等厚给你。我说了,我们两个还好似从前一样。”
素珍死死忍住把他推开的冲动,皮肤血液下那份颤意却是越听越甚。他最爱的还是阿萝,她不能拒绝他,像往日对待连玉那样。她和连玉之间,就像连玉说的,他是皇帝不假,他也从不是个仁慈的君王,但偏偏中了她邪,除了阿萝的事,每次看似是他欺负她,但其实,低的那个人从来都是他。可眼前这个人不一样,除非,哪一天,他爱她和阿萝一样,甚至更多,否则,她就不能正面与他“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