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不余遗力的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她。
这人啊!
只是,这落难的家伙倒也够神通广大的,没想到,在无情离开后能买通禁军,把信送进来。
她裹住被子,贪婪地读起信来。这里都是经书,经书外的文字,朋友的来信。
权非同信中透露了一事。
李兆廷更多偏向于军需上。他要对付魏成辉,难得顺带做点好事,这回眼看是不行了。
并告诉她,他已在想办法,一定会设法帮她先出这里。
素珍却是心里一沉。若不赈灾,这得死多少人?这大楚眼看着大周灾乱有想往大周捞一把的打算!
但李兆廷是从战争里夺得政权的,边境的安危他自然看重。
娘的!
可是妙小姐既与李兆廷为偶,这魏国与周结亲,更何况,楚魏本便因各自农业大国的地位而互有嫌隙,若真动起手来,魏不能不帮,按理说李兆廷该会考虑赈灾才是,怎么回事?她冷得有些瑟缩,顾不上自己出去的事,咬着手指冥思苦想起来。
对了!
鹬蚌相争,若楚周动手,魏旁观,后期方才加入,那可借周削弱楚势力,他便能收大利。李兆廷是顾虑这个。他军需必定要足。
他不是连玉,连玉是国和民都放第一位,而他……
这一晚,她再次睁眼天明,连玉的国和民,又要遭受灾难,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翌日,她发起烧来,也没有煮食,就着昨日的冷饭吃了几口,又昏昏沉沉睡去。傍晚时分,她醒来,强撑着到厨下煮饭煎药,却发现廊下又有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