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梁松暗中叫糟,只怕这马屁要拍到屁股上了,他赶紧爬起,仓促间瞟量李兆廷脸色,眸色深沉,却又并非全然愤怒,隐约带着一丝莫可言状的诡谲。
他略一思考,腆起笑脸道:“皇上,老奴只是女官燃了安眠的熏香,这香有个好处,能令人想起意中良人,仿佛身临其境般,仅此而已。”
话说得颇有几分巧妙之处,但那东西明显就是催情之物了,且会让人产生幻觉。
李兆廷听罢,眉骨微微跳动,只低声说了句“滚”。老太监唇角浮笑,爬起走出返身掩上门。
李兆廷慢慢走回去,c黄上,素珍似乎听到声响,两眼微睁,神色中透着浑浊,“连玉?连玉……”
她低声的叫。
李兆廷两手攥紧,青筋暴起,后背、头上迅速长出一层汗来。
在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手已落到她颊上,做了方才就想做的事儿。
指腹擦过她柔嫩的脸庞,感受着她,而后他将她的发丝轻轻捋到耳后。
他听到自己心跳如雷的声音,像个少不更事的少年。
手心都是潮湿的,脑里尽是那风雨一夜、帐昏烛红的情景。
那晚,她身心抗拒,他开始其实也不舒服,但随后在她身体深处驰骋,为她所深深包裹那种湿热温暖令人颤栗的奇异感觉……不是妙音,不是被欺混蒙骗的那个夜晚,甚至不是阿萝,是她。不知是还是什么,但那晚,令他终身难忘。
两穴绷得死紧死紧,她口中唤着的是别的男人的名字,他不是没感受到这种莫大屈ru,他若上前,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
可若二人有了孩子,是否就有了……转圜的余地?